是什么好差事。
她好茶招呼,很有诚意。
“依在下看,陛下……没有病。”
姚儒大体是明白了。
那天月色皎洁,庭院里花叶婆娑。
有人说裴府的宴席有问题。
冯蕴这一想,竟也释然。
刚驾崩不久的小皇帝,是先天有疾,可文治帝继位前,却是身体康健的一个人,怎会说病倒就病倒?
于是,朝野上下,渐渐有了些不好的传闻。
认为晋国私自处置冯敬尧,会引来齐国不满,再次引发晋齐争端,以致战火重燃。
可是那次,裴獗看到她亲手缝制的新衣,却远远没有今日这般欣喜……
姚儒是个谨慎的人,内心忐忑,问了冯蕴一句。
“我那时哀思难止,却也不该辜负蕴娘的心意。”
他好像跟生辰有仇,近乎痛恨。
如今再现在回忆那个带着冰刀子的冷眼,心脏仍有种撕拉拉的疼痛。
太医们瞧不出害的是什么病,就是没有精神起床,没有力气上朝。
无外乎,他所做一切,都是受冯敬尧的指使。可怎么偷到的布防图,又怎么闯入的裴府厢房,为什么对冯雅意图不轨,却有些颠三倒四。
不料,在家等了半天,没有等回姚儒,只有葛广回来禀报,“姚大夫刚出宫门,就被长公主接去了。”
阮溥、敖政,还有数位王公大臣,都在场。
一个又字,带着两世的沧桑。
那能怎么办?
皇帝不在,大事小事,全由裴獗做主。
想问什么,被男人掌住了后脑勺,所有的疑问,全被吞入他灼热的呼吸里。
翌日,一道道军令便飞出西京,传达大晋边陲,与齐接壤的信义等地,北雍军更是严阵以待,以防齐国兴兵。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