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雅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双颊腾起两团红云,羞涩地道谢,细声细气的,头都不敢抬起来看裴獗。
陶氏没有久留,说了些意有所指的话,便带着仆从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了。
只要十五娘可以留下,就能行。
倒不是说冯雅的姿色可以艳压冯蕴……
而是陶氏知道男人的德性。
冯十二娘再美再艳,也比十五娘大了七岁,且他们成婚多年,再好看也腻了。
男人哪有不好一口新鲜的?
水嫩嫩的小姨子,送上门来了,只要肯勾,她就不信,裴獗能克制得住。
只要裴獗沾了十五娘的身子,冯蕴再是不肯让她入门,又能如何?
哼!还由得了她?
陶氏脑子里做了多少美梦,冯蕴不知。她似乎全不设防,和颜悦色地问了冯雅好些生活上的习惯,这才让小满带她下去安置,顺便请大夫问诊。
裴獗看着她做这些,一言不发。
等花厅里没有旁人了,冯蕴这才笑着,朝他行了一礼。
“恭喜大王。”
裴獗冷峻的面容凝重得好似那暴风雨前的天空,阴云密布。
“蕴娘,给我一个解释。”
冯蕴敛住脸上的笑,起身走近,去拉他的手。
裴獗坚决而缓慢地挪开。
黑瞳冷冽,盯住她。
冯蕴抿唇一乐,眼眸弯如月牙。
“牵个手都不肯了?”
她又去拉裴獗的手。
裴獗再次避开,一脸冷淡,“解释。”
冯蕴轻笑,冷不丁地双手揽紧他的脖子,低头在他额上,飞快一吻。
“你就不想搞清楚,谢献将军当年是如何被冯家陷害的?大王,我们的机会来了,难道不值得恭喜吗?”
裴獗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