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说,大王昨夜便入了宫,还没有回来。
左仲知她焦急,连忙道:“我入宫看看,有事即刻来禀。”
冯蕴应声,“有劳。”
左仲离开了,冯蕴将鳌崽领回院子,又马不停蹄派人去打听消息。
半个时辰以后,葛义带回了骆月。
她是从韦铮府上过来的,看到冯蕴盈盈一拜,又是喜,又是忧,眉头里掺杂的愁苦,全然没有以前的洒脱。
“妹妹。”
她坐下来,来不及饮一口茶,便急急地道:
“陛下突然驾崩,听说雍怀王已下令,将御驾前的侍从和太医悉数下狱,想来是疑心陛下的死,另有异端……不瞒你说,韦铮昨夜入宫,今儿还没有消息回来,我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早上便派人去打探过,可是,宫门封闭,谁也进不去,也不知宫里发生了什么……”
她弱弱瞥一眼冯蕴。
“我听他们说,庄贤王府外,多了禁军守卫,严防死守。”
“京畿行营大军从昨夜便已待命。”
“妹妹,我好害怕。”
一句接一句,骆月那样稳重的一个人,也全然乱了章法,目光里满是慌乱。
在天下大势面前,她这样的女子全无抵御风险的能力。
“韦铮不会有事吧?”
冯蕴抬眼:“那得看他的心,偏向哪边。”
她语气平静,艳丽的容貌除了略显轻倦,并无紧张,眉目也犀利无比,一身冷然之气。
骆月的心,骤然一寒。
“他爹,可别走错路啊。”
我看到了迎客松,也看到了飞来石,黄山真的巨美。爬山的后果是,jio都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久不运动的我,现在哪哪都痛,被人打一顿,大概也就这样了……明天还要拖着行李辗转回有,啊这,想想就忧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