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夫妻。”
在外人眼里,他们夫妻间,着实是冷淡了一些。
平常各忙各的事情,谁也不会刻意示好。
不论是裴獗的生辰,还是她的,从来没有认真过一次。
而这,恰是她的自在。
有多少牵扯,就要付出多少情感。
多了少了,都惹亏欠,烦恼也就随之而来。
两个人一直默契。
她想,裴獗是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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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焰在书阁坐了约莫半个时辰,说了许多西京的事情。
临行,他对冯蕴道:“无论你愿不愿意,长门太显目了,已经是大晋朝廷的肉中刺。冯十二,早做打算。”
这番话十分诚挚,冯蕴明白。
她微微一笑。
“我会好好思考的。过两日,便上京去。”
淳于焰眼皮一跳。
“冯十二啊,你诚心气死我?”
冯蕴挑了挑眉,“这话从何说起?”
淳于焰哼声,“敢情是我一番规劝,倒是让你想起裴妄之的好来?要去西京探夫?”
当然不是。
冯蕴要去看元尚乙。
前两天收到西京的消息,元尚乙正月里受了风寒,大病两场,身子骨又不太好了,听那意思,比以前更为严重。
那个依赖她,最后又谁也不会再依赖的孩子,一个不慎,就可能熬不过去,所以,她准备带上姚儒同行。
当然,这些事情,他不必告诉淳于焰。
“世子请吧。”
淳于焰无言以对。
手指点点,指着冯蕴。
“你就气我吧。我告诉你,冯十二,你要把我气死了,这世上可就再也找不到对你这么好的男人了……”
他说罢转身出去。
门拉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