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孩子们也休沐在家,各有各的快乐。
议论一阵子,就将此事忘在脑后。
等热热闹闹的大年过去,长门外的老槐树下就贴出了一张招人布告。
花溪学堂要招讲学先生。
长门的家具坊、成衣坊、煤球坊,矿山陶窑不仅要工匠和打杂的人手,还要账房、管事。
长门又要扩大经营,招新纳贤了。
布告同时贴在花溪的路口,以及安渡郡的城门。
这时才有人发现,花溪来了不少人,但也离开了不少人。
丹阳郡王年前回西京,不再回来。
莫名其妙淹死在蓄水池里的万娘子,自杀还是他杀,也是众说纷纭,至今没有定论。
布衣坊的孔云娥,年节前也突然走了。
她对几个相熟的姐妹说,要回老家去过年,然后在成衣坊里请大家吃了一顿酒,又把房子里的鸡鸭等畜业托付给了应容,便带着衡阳和他的猫离开了花溪。
可说好的节后就回来,却从此音讯全无。
有人怀疑她们娘俩是在路途中,遭遇了不测,很是唏嘘了一番。
应容去找了冯蕴说起此事,冯蕴只冷冷淡淡地说,生死有命,应容察觉到娘子有情绪,但她不说,应容也不好再问。
然后又有人发现,村学里那个最受人敬仰的饱学大儒任先生,也不见了。
他的儿子同他的那些仆从杂役,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先生建在花溪的房舍,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庭院却有焚烧过纸张的痕迹……
有学生担心他出事,专程跑到安渡城,找到任先生的茶寮,想看个究竟。
邻里的店铺大年初五就开门营业了,唯独任先生家的茶寮门扉紧闭……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任汝德教过的学生,壮着胆子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