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心,我不在西京的时候,不是更容易得手?”
“唉。”裴獗握住她的腰肢,在那软骨上捏了捏,“你不在,我哪容女子近身?”
冯蕴撇嘴。
“如若她们当真来勾你,你可耐受得住?她们那一套,可厉害得紧。”
从自身角度出发,她认为没有哪个男子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裴獗却不爱听这些,掌住她的下巴,便将人扳过来亲热。
“我只吃你这一套。”
他同她深吻。
气息灼沉,将她一身艳骨弄得柔若无力。
这男人好似天生就是捕猎的高手,各种手段信手拈来,冯蕴重活一世,仍然不是他的对手。
她几乎不能呼吸。
他慢慢收手,目光沉沉看她。
“还痛吗?”
这一问冯蕴便想起昨夜的一场糜糜情事,脸颊微热,便瞪他。
“这可不是在庄子里,和长姊离得这样近,别让人听去闹了笑话。”
“嗯。”他喉头鲠动,低低应一声,不待冯蕴接话,便裹住她的腰身,抵了上来,坚硬异常……
“睡吧。”
冯蕴恼恨无语。
这混蛋,让她怎么睡得着?
裴獗:睡吧。
冯蕴:你倒是别拿枪指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