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合适吗?”
裴獗回头看冯蕴。
“合适吗?”
裴獗心似深渊。
看不透。
冯蕴也很难理解男人的胜负欲,淡淡一笑。
“夫君相邀,有什么不合适的?”
裴獗慢慢松开手。
“齐君请?”
萧呈退了一步,才堪堪站稳。
男人最了解男人,裴獗当然不会真心邀请他去庄子里喝酒。他无非是为了宣示主权,让他亲自看着,谁才是冯蕴的男人,是长门的男主人……
一直到坐在长门庄的客堂,他仍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被裴獗牵着鼻子走。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阿蕴能做什么?
无非贤妻模样。
而他,眼睁睁看着,也不过再遭受一次凌迟之刑罢了。
这些他都知道。
但还是来了……
控制不住双脚,想到冯蕴的地盘——传说中的长门,被任汝德夸到天上有地下无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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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堂之内,陈设简朴,没有奢华摆设,洁净素雅,自有一番高雅之态。既无晋风,也无齐韵,很是与众不同。
美酒很快上了桌,三五小菜,置诸案上,三人各坐其位。
裴獗坐到冯蕴的身边。
萧呈打量一眼,低头饮酒,以掩落寞。
“馋猫。”裴獗声音温和,萧呈下意识抬头,就见裴獗将冯蕴手里的酒杯拿走。
然后示意小满,为她倒一杯米浆。
“你饮了酒,夜里又该我遭罪了。”
他将米浆递到冯蕴的面前。
“你饮这个。”
冯蕴抿唇,抬眼看他。
“多谢夫君。”
足够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