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她的帷帽。
“你放心,这次来花溪,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你的脸。阿母派人打听过了,那姚大夫神医妙手,宫里的太医都不如他,西京那个小皇帝,就是让他给治好的。”
冯莹嗯声,“这次阿母可要歇一歇脾气,可不能再跟阿姐起冲突,让父亲为难,也让陛下……不喜。”
陈夫人冷笑,“你还在为她说话?你顾念姐妹情分,她可曾体谅你半分?我怀疑这个金闺客,肯定与十二娘用的不一样,说不定就是她在里头动的手脚……”
“阿母!”冯莹不悦地嗔她,“小声些。”
隔墙有耳。
陈夫人收敛了些。
“哼,这次来,我定要搞个明白,不能让她好过……”
冯莹皱眉,“这是大兄的喜宴,阿母……”
“我省得我省得。”陈夫人不喜欢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耐烦地应着,怒其不争,“我有分寸,你少操心我。倒是你,什么时候软成了面团似的,竟让大满那贱人欺得翻不了身……”
冯莹垂下眼,给她一个轻柔的笑。
“阿母,不用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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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心急的是阿万了。
她没有找到冯蕴,怀疑自己眼花了。
当即跟店里的伙计交代了两句,急匆匆往庄子走。
如今的花溪,就是一个不夜的小镇。
这个点儿,吃的,玩耍的,应有尽有,人群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她一路走过来,没有看到冯蕴,回庄后,人也不在。
“娘子会去哪里呢?”
她急着把冯家人的事情,告诉冯蕴。
阿楼一听,便笑了,“大郎君成婚,娘子写了请柬去并州,陈夫人会来,娘子早有计较,无须紧张……”
“可是……”阿万踌躇一下,“大满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