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拿错东西,还回去就没事了。可李桑若受了委屈,正找不到人出气,对着她就破口大骂。
这下把女史惹急了。
当众将那些画像抖出来,说是太后房里拿的。
“有戎装的,有便服的,有朝服的,也有……那种衣服穿得少的……让那女史好一番奚落。”
贵贱无常。
一个女史都骑到她头上了,只怕李桑若又要痛哭一场,大发脾气了。
冯蕴扬了扬眉,“大王可知晓了?”
小满点头,又说道:“李太后自是不肯承认,画上的是大王,只说是她宫里面首……我听宫人说,那些面首,与大王都有几分像的。”
冯蕴冷冷哼声。
那些面首和其他宫人一样,全被抓起来了。
李桑若这个始作俑者,倒是没事人一样,还在芳云殿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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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正好,冯蕴简单吃了点东西,温行溯便过来了。
和裴獗在一起,两人一前一后。
裴獗面容冷峻,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没有表情,冯蕴多看两眼,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经常被“鬼压身”了……
穿上衣服就变了个人。
裴獗看她一眼,不动声色,“你们兄妹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朝温行溯点点头,径直去了书房,把这里留给了他们。
冯蕴瞥一眼那挺拔的背影,没说话。
温行溯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笑容不改,温声行礼。
“腰腰近来可好?”
冯蕴收敛心情,微笑回礼。
“我做跟班,不上战场,自是无恙。不知兄长如何?可曾受伤?”
她打量着温行溯。
关心,仿佛要从眼里溢出来。
温行溯莫名就想到了那次在安渡受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