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远,只尽欢不纠缠,只暧昧无情感,但深入的是身,拨动的还是心。
欲到极致,她眼角泛红,脖颈抻长,无力得好似一截随波逐流的水草,被他巧妙摆弄,躺着跪着趴着缠着,不受控制的随他沉浮。
“蕴娘。”裴獗紧紧抱住她,将两个黏腻汗湿的身子牢牢贴合,气息沉沉落落,停下来,盯住她:“方才想说什么?可以说了。”
说?
说个狗啊。
冯蕴眼尾泛红。
生生被他从云端扯下来,心脏一阵阵发紧,狂跳不止。
狗男人故意吊着她。
“裴狗你不行?”
“你说呢?”呼吸喷在她的颈边,男人面无表情,来回研磨,“我好,还是萧三好?”
冯蕴:“!”
汗意从额际渗出,脸更红了。
她知道裴獗问的是什么……
这么久了,他们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个。
以前没有敞开心扉说重生的事,他没法问。现在二人坦诚了,她在裴獗面前,完全避不开……上辈子曾嫁给萧呈的事。
要是没有孩子,她还能编出一个“不得宠幸,从未侍寝”的谎话。
男人怎么都在意这个?
萧呈也问过。
冯蕴的脑子乱成一团。
要是意识再清楚一些,她完全可以不理会,不回答,或者两三句话就打发了。
可她这会儿不清楚,让裴獗逼得不上不下,整个人都乱了,全然被他拿捏了节奏。
“不知道……”
她不想说这事。
紧张,也是心虚。
可这一紧,想不让裴獗知道都难。
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温热窒息,反复收绞,差点要了裴獗的命。
“是吗?”他黑眸幽暗,将人紧紧扣在身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