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空打理自己,也替你做了一身,一并拿来了。回头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阿楼手一抖,看着小娘子温柔的眼神,又是感激又是心虚。
“这……无功不受禄……怕是,怕是不好收姜姬的大礼……”
姜姬微微一笑,“一件衣裳而已,不值当什么,楼总管不要同我见外。你我同在长门,又都是苦命人,家人不在,孑然一身,本该互相照料……”
她将衣裳往阿楼怀里一塞。
“楼总管往后不要再跟我客气。”
说着,人已转身离去。
阿楼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手捧衣裳,久久才发现,脸颊早已烧红一片。
-
冯蕴余光扫到阿楼进来,没有在意,好半晌不见他动弹,这才奇怪的抬头,看向他手上捧着的衣裳。
“怎么了?”
阿楼这才回神,面红耳赤地道:
“姜姬为娘子缝了衣裳,奉给娘子。”
冯蕴放下书,抬头问他。
“她为何不来?你脸红什么?”
这是两个问题,又像是同一个问题。
阿楼这辈子从没有过这样的心事,整个人六神无主,看着冯蕴的眼神,慌慌地道:“姜姬,也,也替小人做了一身。”
冯蕴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出声。
阿楼更心虚了,“姜姬没有别的意思,她是因为小人……没有父母,这才为小人想着……”
冯蕴扬眉:“那就是你,有别的意思了?”
阿楼几乎不敢正视冯蕴的眼睛,可又不敢回避这个问题,就那么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然后捧着衣裳,慢慢地滑跪下去。
“小人不敢……”
冯蕴眼神锐利,“是不敢,还是不想?”
阿楼讷讷的,好半晌才道:“不敢。”
冯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