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是天,她没那个胆量。
敖政:“阿媛……”
“我的为人你也清楚。阿媛,我不敢的。即使不顾及自身,我也要为小七和两个小的考虑,我为人夫,为人父,深知行差一步的后果……
裴媛冷笑:“既是蠢货,焉有不犯之理?既是蠢货,何不早些回家种田?”
他的不舍全然在眼底。
这个人……
裴媛再次干笑两声,冷冷而视,一言不发。
于是后宅都没有进,得到消息便紧赶慢赶去了裴府,拎上礼品看望老岳丈,又向裴媛请罪。
裴獗松开她,伸手卸甲。
“嗯。”裴獗骑马而立。
敖政打了个寒噤。
一束光从他的额角穿过,空气里漂浮着暧昧的气息。
冯蕴在他的眼睛盯视里,恍然如梦一般,出口的声音清晰又遥远。
“不舍得走,你就留下过年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