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事情,他们都听见了,看见了。
叶闯回来,拱手道:“他们走了,带走了六七个人,说是邺城细作。”
元尚乙拉了拉冯蕴,冯蕴朝他一笑,刚想说走,门外大街上,便传来一声吆喝。
叶闯愣了下,抿嘴道:“也是那些人放肆,嘴巴太乖张了些,听到些谣言就给大王泼脏水,让他们吃点苦头也是好的,杀一儆百,往后看谁还敢胡说八道。娘子还是不要插手了……”
小二将他们邀请入内,冯蕴要了个二楼的雅间,一道帘子与大堂里的众人分隔开来。
他要是在意别人说什么,就不会留下那么多难听的名声,早就清理干净了……
茶寮里当即安静下来。
嘈杂声,此起彼伏,有大胆的,直接骂官差不仁。
“叶闯。”
“何以见得?”
元尚乙点点头。
“不肯站出来认罪是吗?”那官兵头目重重一哼,又环视着寮中众人,“细作不肯承认,那便由你们来指认,是谁?!”
冯蕴心里惊了一下。
因为带皇帝出行,她除了带梅令部曲,叶闯和林卓也一路随行着。
“还有这间茶寮,我看也干净不了。给我搜,一定要找出他们私通邺城的罪证来。”
冯蕴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迫不及待的联姻,才是有猫腻。总之……你等着瞧吧,邺城朝廷就如那朽木,难耐风雨。”
她停顿一下,又叮嘱道:“你无心之言,一个不慎,不知会有多少人头落地。”
茶寮里再无法平静。
“怎么了?阿元不高兴了?”冯蕴问。
“山匪劫煤,他们结甚梁子?”
这时,外间终于传来弱弱的回应。
紧接着,几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