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图,是找不到那种愚蠢之人的。
濮阳漪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找谁出面才好。
不料,冯蕴看着她,淡淡道:“你自己。”
濮阳漪定住眼珠,直勾勾盯住冯蕴,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
她只想到男子去收了崔稚,却没有想到自己,也可以去要一个官奴。
但高兴不过一瞬,脸色又黯淡下来。
“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冯蕴道:“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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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漪前脚离开,裴獗后脚就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还带着温行溯一起。
在门口打了个照面,濮阳漪心里想着事,竟然没有注意到他们,听到马蹄声,头也没回地往家里去。
温行溯看着她风风火火,没有吱声。
落屋后,从冯蕴嘴里得知真相,略微意外。
这种事情,聪明人都会避嫌,以免落人口实,恨不得跟崔家撇清关系……
她倒是一个赤诚的性子。
冯蕴说罢原委,不由笑叹。
“要是长公主知道我如此撺掇县君,只怕要怪罪了。”
裴獗不置可否。
仆从们正在上菜,冯蕴唏嘘片刻崔稚的事情,却没有听到屋子里的两位大哥说话,不由有些诧异。
“您二位都习的是沉默术?”
温行溯笑了一声。
“我在听你说。”
裴獗:“我也是。”
冯蕴哼一声,好笑的扫过他二人的脸。
“既然话都递到嘴边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走到裴獗的跟前,双手作揖行礼,声音清脆朗悦。
“花溪码头开凿了,各个郡县修凿井渠的工事,也如火如荼,算是解决了一部分村民的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