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姚儒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是拿药。但说来也奇怪,以前荥阳惠王都是派人来接我去城里,这次却是世子亲自前来。世子劫后余生,为人倒谦逊了不少……”
“我明白了。”
冯蕴没等姚大夫说完,匆匆拱手行了一礼,大步出来,便让葛广套车。
“快,我要去一趟安渡。”
别看濮阳纵是大长公主自己塞到花溪村来的,要真出了什么事,这笔烂账,她一定会记在冯蕴的身上。
冯蕴来不及追上濮阳纵,她坐上马车,让人去和濮阳漪说一声,直接驶向安渡……
安渡和别的城池一样,一到时辰,城门就要关闭,百姓无法自由出入。
马车抵达安渡,冯蕴撩帘子看一眼巍峨的城门。
“葛广,快一些。”
“喏。”葛广应声,一鞭子下去,马车便加快了速度……
冯蕴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即将关闭的城门上,浑然不觉身侧有一匹快马经过。
紧接着,马车似乎顿了顿,一个晃眼间,就有人钻了进来……
冯蕴吓一跳,来不及看清,察觉有人闯入马车,伸手便抓向藏在靴子里的翦水……
手腕被人拉住。
下一刻,她来不及反应,便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里。
而马车此刻仍然未停。
冯蕴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这时才回过神来,横眼相问。
“大王这是做甚?”
“别出声。”裴獗声音冰冷,眼风都没有看她,而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车窗。
冯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一眼他的脸色,正要趴过去,车帘嗖地一下,插入一柄长剑,冰冷的光芒射丨入冯蕴的眼里,她瞪大眼睛,缩了下脖子,便将头埋在裴獗的胸前。
“大王小心。”
她扯住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