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高的奖金。
从月试,季度到年试,奖金额度逐步提高。
监考的一般是村学的先生,有时候冯蕴也会派人去监督,以示考试的庄重。
今日月试,任汝德一大早就过来了。
村学里为先生和一些外地求学的学子准备了食宿,先生吃住都是免费的。
任汝德在庄子里有房子,但还是喜欢在上课的时候,去村学里吃。
一是可以和学生打成一片,二是长门有一个十分邪乎的潜在能力——什么都做得好。
地里庄稼长势比别人好,收成比别人高。
同样的饭菜做出来味道都要好一些。
任汝德从最初来庄子时对冯蕴的轻视,到如今已经完全不敢小瞧这个妇人,甚至会把她每次做的事情,都摘录下来,仔细研究,再逐一发回台城,让萧呈过目……
比如这个月、季、年的考试规则。
新颖、有趣,增强学习动力,就连起初那些世家富户为了“偷师”派来的小纨绔们,也在这一套规则下洗心革面,一日比一日竿头直上。
他这个做先生的,渐渐体会到那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还主动为自己增加了几堂课……
任汝德走进村学的夫子间,看到冯蕴坐在里面,意外地愣了愣,连忙笑着行礼。
“娘子今日是要亲自监考?”
冯蕴微微一笑,“我专程来等任先生的。”
任汝德心下微恻,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半点变化,爽朗地捋须大笑:“不知娘子有何指教?”
“不敢。”冯蕴回礼,稍作停顿又敛住表情,道:“离月考还有片刻,先生请坐,我们长话短说。”
任汝德坐下来。
早已有人泡好了茶水。
冯蕴也不拐弯抹角,神情凝重地道:
“长门的煤球工坊开张后,任先生也看到了,不时有商家前来接洽。南边的有,北边的也有,但我这心里不踏实。”
任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