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脸上都隐含喜色,只等那决定性的一刻。
冯家几口都在现场。
不仅冯莹在,两个小的冯贞、冯梁也都在。
小孩子控制不住情绪,眼看燕不息快胜利了,欢喜得差点就要跳起来。
“赢!赢!”
“齐国必赢!”
陈夫人摸着冯梁的脑袋,教孩子。
“阿梁要好好跟着先生读书,可知道?你看,燕先生本事大,走到哪里都受人推崇,无人不敬……”
冯梁是被家里惯坏了的,人小,但胆大。
他不顺着母亲,扬起脸便叫。
“儿子以为,那个仆从更为厉害呢。”
陈夫人垮下脸来。
“胡说八道!他在十五关等多久了,他马上就要输了。”
“可是他只有十四岁,燕先生已经那么老了,欺负小孩子谁不行啊?”
冯梁说话全然不知收敛,吼叫的声音很大,周围人都听见了。
陈夫人尴尬得直想堵他的嘴。
冯敬廷轻咳一声,突然道:“说来,十二娘当年比他更小的时候,就会算学了……”
陈夫人沉下脸,哼声。
“她那么有本事,为何不自己上场跟燕先生一决高下,要找一个黄毛小儿出场?”
冯敬廷觉得眉心生痛,轻轻按了按。
“夫人说得是。”
陈氏哼声,瞥一眼戴着帷幔默不作声的冯莹,又扬起一脸的慈母笑。
“要说算学,我们阿莹小时候不也常被先生夸赞,说将来她做了主母掌家,谁也别想骗得了她去……”
做主母掌家学的那些,如何能跟场上试题相比?
冯敬廷眉梢一跳,赔着笑。
“那是,那是,何人能跟阿莹相比?”
陈夫人这才松缓了面容,有些不解地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十二娘虽不如阿莹,可好歹是许州冯氏的家学里教出来的,怎么也比一个仆从好上许多。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