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望冯蕴,肉眼可见的不想提及旧事。
“臣告退了。”
“夫主……”冯蕴抬头盯住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你还没有回答?”
裴獗皱眉。
那只掐在腰上的小手,快要把他肉都捻下来了。
这些乌七八糟的旧事,他早忘干净了。
李桑若不提,他根本想不起什么冬至狩猎。
“不会。”裴獗与其说是在回答李桑若,不如说是在应对冯蕴的折腾。
“我那时年少,并不想娶妻。”
“裴郎……”
李桑若震惊地看着他。
他居然当面否认,曾经想过要娶她?
是因为怀里那个贱人在,害怕她听了吃味吗?
李桑若本不想闹得太难看,可嫉妒和不甘心占据了上风。
“裴郎喜欢我的不是吗?”
“没有。”裴獗冷漠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你我殊途,我已娶妻。殿下的话不合时宜。”
“你喜欢过的。为何不肯承认?”李桑若突然拔高了声音。
她太渴望裴獗,渴望到极致,就成疯魔。
当世上所有的物质和权力欲望都无法再满足她,那她所有的快乐,都只会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
得到,占有,逾越规矩,忘掉彼此的身份……
她一步步逼近裴獗,踩着禁忌,挑战伦理,刺激感让她浑身发颤,她紧紧逼视着抱着女人的男人,情愫在内心疯狂滋生……
“这个楠木手串,难道不是出自你手?”
李桑若白皙的手腕上是一个楠木手串,看上去并不怎么精巧,楠木珠子只说得上匀称,打磨看着也粗糙,配不上临朝太后的身份,但她从不离身。
“当年,你我两家说亲,中人便是拿这条楠木手串来,说是裴郎亲手做的,给李家女郎的心意。”
李桑若珍之重之,带在身边很多年。
裴獗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