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搞几个衣食民生有关的小生意。
到时候双方随行人马不会少,衣食住行都是必需品。
她多少要把投入的本钱赚点回来。
最紧要的是,议馆附近全是她的地,她是那里的大地主,谁要做生意都得从她的手上过,躺着收租都能发财……
她想得很美好,可往鸣泉镇来去的道路却不是很友好,整天在外面奔波,疲惫得慌。
裴獗好似也在忙,又可能是气坏了,五天时间就来了春酲院一次。
她也恨不能躲着他走。
不渣已经渣了,她渣得明明白白,踏踏实实。
记不清楚那天晚上的细节,但短时间内,她不想再沾他。裴狗太贪了,没把她弄死,算是他善心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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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议馆封顶上梁,丛文田找人看了吉时,定在卯时正。
为此,冯蕴天不亮就出发去鸣泉镇。
许是起得太早,她打哈欠上车,摇摇晃晃到半路,便有点犯困,撑着额头思维飘远,半梦半醒间。
“吃到了……”
“吃到什么了?”
“大将军……”
“腰腰该吃些教训才是。”
“嗯裴郎……”
莫名的几句话浮现脑海,把冯蕴吓醒了。
这……
不是她吧?
她的脸颊从白转红,突地燥热起来。
不可能是她,臆想罢了……
她虽然渣,但分寸还是有的。
她怀疑自己起得太早产生了幻觉,
咚!
一声重重的碰响,马车不知撞到了什么,突然发出剧烈的颤抖,把她的遐想震得粉碎。
马车是裴獗从营里调派过来的。上次她乘的那辆马车坠崖,车毁马亡,再回信州便没有自己的车可以使用,每天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