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腰腰说,我是谁?”
他很喜欢问这个问题。
冯蕴掌心在他流畅的肌理上轻抚,恍恍惚惚间觉得裴獗变得十分无聊。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这种时候,这样的问题重要吗?
“不重要……”她就这么说了。
轻而易举踩在裴獗的痛点上,激得他冷戾横生。
“蕴娘可真会找死。”男人急促的呼吸着,那些长久被疾病困扰和克制的狂躁激起,火热的欲望如出笼的猛兽,弄得乱红轻颤。
她整个身子都在抖,意识全无。
一道长长的吟哦,两处火光四溅。
归于平静,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和眩晕般的空洞……
屋外的雨声落在青瓦上,奏乐一般。
淳于焰长长喘息着,抬起手,甩了甩,嫌弃地骂了一句什么,看着那些浪费的子子孙孙,气恨咬牙。
“这么多。”
高低得让冯十二给他个名分。
一个人空虚的靠坐片刻,他撑着木几想站起,隔壁再次传来细碎的缠绵低吟,好似开启第二轮战场的号角……
淳于焰听得腿软。
裴妄之当真是畜生,又来!
他喘着气坐下来,美眸如丝,气恨散去,是无边无际的空虚。
心底深处,被密密麻麻的恐惧包裹着。
上辈子到底是缺了什么大德,要让他遇上冯十二这么个磨人精?
得不到她,他当如何是好?
年纪轻轻的,难不成去裴狗的隔壁买房吗?
今天我脑壳好痛,这季节家里人也是轮番感冒,病毒无休无止,差点就只更一章的,但想想不能卡得那么讨厌,又咬着牙硬上了……
裴獗:嗯,都一样。
淳于焰:嗯,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