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又道:
“我们怀疑,是流风苑干的。”
左仲怔住。
流风苑进出的,是大内缇骑,从中京来的。
宋寿安自以为做得隐密,可正如韦铮所说,陶匠难成国器,他当不得大用,到信州的第一天就让北雍军的斥候盯上了。
“今夜是我和刁羽当差,我们本要跟着女郎的,可女郎说在城里转转,不让跟,我们便远远吊着,在河堤街看到宋寿安上前拦路,但很快就让女郎离开了,便没有出面。哪里料到,会发生这事?”
左仲听着他的叙述。
“这么说,是姓宋的贼心不死,冲突后又使计带走了女郎……”
“怎么办?”林卓有点心急,“左侍卫快拿个主意吧……”
左仲道:“阿卓,你连夜快马赶赴平阳,通知大将军。我这便带侍卫营前往流风苑……”
“可是没得将军命令……”
大内缇骑是什么人,他们很清楚。
得罪这些鹰犬,找到人还好,要是找不到人,定会引火烧身。
左仲拍拍他的肩膀,“出了事,我一力承担,自会向将军请罚。事不宜迟,你即刻出发。”
林卓抱拳,“好。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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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寿安今夜玩得有点忘形。
在嘉德殿里被李桑若压榨的时间长了,男子尊严扫地不说,从来做不了真正的自己。谁顶着替身的名义干那种事能有好的体验?
他也不想做骨头。
床上的娇娘不是李桑若,他此刻就像长久关在大牢里的人突然得到释放,愉悦且不提,就说娇娘跪在面前侍候可以由着他肆意玩弄所带来的心理满足,便足够他得意忘形了。
花楼里娇娘的手段,也不是李桑若那种深宫妇人可以比的,各种欢好之技,几个回合下来,宋寿安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