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粗略的指点了几句,便让他拿走了。
一看心情就很是愉悦。
等众人用过饭,她才把涂家坞堡的老匠人丛文田叫过来,商讨修建和议馆的事情。
两人是老熟人了,说起正事很好沟通。
丛文田的祖父,便是涂家坞堡主体布局和房屋的设计者,他对修房造屋也颇有心得。涉及两国和谈的大事,丛文田很慎重。
“得到女郎的消息,丛某便开始思量了。在来的车上构思了一张草图,请女郎指点。”
“文田叔客气了。”冯蕴微笑。
对这种有真本事的老匠人,冯蕴十分尊敬,双手接过来,一看眼睛就亮了。
“我就知文田叔不会让人失望的。”
丛文田的设计方案比她所想要精细许多,思考到的细节也更多,唯一一点。
她放下草图,看着丛文田。
“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丛文田愣了愣,“女郎是说?”
目前裴獗还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但和议迫在眉睫,不可能由着他们慢慢打造议馆。
她道:“我猜,多则一月,少则半月。”
丛文田凝视着她,嘴巴抿起没有说话。
冯蕴再次拿过草图,“文田叔看看,可否在此基础上减配?拿掉一些不紧要的。”
“可以是可以……”丛文田道:“可修房造屋不是小事,所需木材石料更是不少,这都需要时间。”
“这个文田叔放心,我来办。就是人手方面……”冯蕴笑了笑:“这么说吧,找别人我不放心,我希望文田叔从涂家坞堡找匠人来做。不知可有为难?”
丛文田大笑,“女郎多虑了。丛某来时,堡主和夫人便有言在先,一切尽由女郎开口便是……”
冯蕴微微笑着,“那就这么说定了。”
涂伯善为人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