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
“还有更痛的。”
冯蕴紧紧闭上眼睛,她可以想象到那是怎样的痛楚,可早晚有那么一刀,她此刻痒得受不了,根本不会觉得害怕,反而急切想要用痛楚来分散注意力。
哪怕他像方才那样咬她一口,也好。
“叫夫主。”裴獗哑声命令着,巨蟒沉沉压下。
火辣辣的侵略感袭来。
冯蕴瞪大眼睛,仰起的脖子僵直着,放不下去,手指死死抠着那结实的肌理,大口呼吸着。
即便这样也没有办法缓解半分。
“放松。”他轻轻抚揉她,“你是该吃点教训才知厉害。”
她不是不知道厉害,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一直知道,又怕又贪又想要……
“不行不行根本就不行。”
冯蕴呜咽一声,眼泪都被压迫出来。
他退开,她双手便拽了上来。
“夫主……”
不给吃就闹,一吃就哭,裴獗看着她绷紧得发颤,连低吟声都变了音调,身上如同火起,烈得灼人,恨不得弄死她算了。
他不喜欢粗暴对待。
可这般情形,便是他再克制看上去仍然有些凶狠,他如猛兽出笼,女郎却又娇又软又小,即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仍是让人觉得在辣手摧花,怜不堪受……
“蕴娘。还想着萧呈吗?”
冯蕴微微喘气,“萧呈……是谁?”
“……”
“我不……不认识。”
冯蕴早已看不清眼前墨发冷脸的大将军,意识模糊般揽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低下来,在他嘴边喃喃。
“我此刻只认识……裴郎。”
不过,煞风景的话,不止他会说。
她也说。
“要是将军仍在介意什么,又或是想为谁人守着……我不介意你去把萧三叫来……让他来帮我……”
她确实有让裴獗生气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