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饭了,她不想跟另外一个男人共享男人,更不想接受裴狗左右逢源。
“听说濮阳医官跟大将军共浴一个时辰,可是实情……”
她说得委婉,但濮阳九也是个久经风月的老手,这么一听就全懂了,当即涨红了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冯蕴。
“你怀疑我?跟裴妄之有私情?”
冯蕴微微一笑,“濮阳医官不用误会,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我并不在乎……”
“我在乎!”濮阳九激动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我不好男风,裴妄之更无龙阳之癖,我们两个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关在房里共浴,商讨军情吗?”
“我们是在——”
在干什么?
他是大夫,商讨什么军情?
濮阳九有口难言,脑袋都气糊涂了。可无论如何,不能让冯姬误会这个呀,他兄弟裤裆都快炸了,这一误会还得了?
濮阳九牙一咬,豁出去了。
“冯姬听我解释。”他朝冯蕴揖个礼,让到一侧,压低了嗓子。
“裴妄之找我,次次皆为问诊。”
冯蕴惊了惊,“将军何疾?”
濮阳九很是小心地道:“我是大夫,不可说病人私隐,总归你信我,裴妄之千年铁树,难得开花,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童子鸡。你行行好,赶紧把他收了,为民除害……”
又是作揖又是道谢,濮阳九真把冯蕴当祖宗似的拜了拜,然后不等她回答,便脚底抹油,跑了。
“溜得比兔子还快。”
冯蕴今日有点累了,没精力捉摸那许多,回房便让小满备水熏香,准备美美睡一觉,再去看大喇叭。
裴獗已经起身,看得出来昨夜睡得不错,眼神黑亮,肩背挺拔,看到冯蕴便问:“神器做好了?”
冯蕴急着去洗漱,轻轻嗯声。
“快了。”
回答得很敷衍,很有点裴獗以前对她的态度。
裴獗看着那纤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