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听尊便。”
“有骨气。”冯蕴由衷地称赞一声,突然用钳子夹起了一块燃烧的木炭,端详着那焰红的光芒,懒洋洋地笑。
“好炭就是耐烧呢……”
“冯蕴,你别跟我打哑谜。”
“哦,差点忘了说。”冯蕴就像逗老鼠的猫,不徐不疾地看着萧榕道:“不知这火红的炭烙在长公主的脸上时,殿下的骨气还能剩下几分?”
她轻描淡写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蛊惑,带着笑将钳子凑到萧榕的面前。
“试试?”
萧榕身子被束缚着倒在船舱里,见状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往后缩,双脚直蹬。
“毒妇!”
“冯蕴,你个毒妇!”
“你要胆敢伤害我,我皇兄定不会饶了你,他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我信。”冯蕴把炭放回炉子,擦了擦手,淡淡一笑。
“只可惜呀,在他剥我的皮,抽我的筋以前,长公主小命都没了,看不到那一天……”
萧榕紧张地咽了一下唾沫。
“你有种杀了我好了,你看我皇兄会不会原谅你……”
冯蕴好像在听什么笑话似的,似笑非笑地盯住她。
“长公主今岁十六了吧?活到这把岁数,还这样天真,老天待你不薄。”
萧榕父母死得早,兄长惯着她,冯莹那一群人也都捧着她,就是个捂在蜜罐里长大的女子,哪里见过外面的险恶,更不知世情如何。
要不然脑子也不会长成这样。
冯蕴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喝茶。
小满突然钻进来,低声道:“女郎,从明珠身上搜到的信……”
冯蕴放下茶盏,接过来一看,抬眼审视萧榕。
“说你没有心机,你倒会玩些小把戏。”
小满伸脖子看着,气得直磨牙。
“好不要脸,竟想给女郎泼脏水……”
“倒也不算脏水……”冯蕴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