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肃静!”
众人屏气凝神。
贺洽道:“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们狡辩……拖下去,杖毙。”
在安渡郡,贺洽要杀几个作奸犯科的小人物,不会遇上半点阻挡。
百姓也乐见其成,堂外,一阵击掌叫好声。
“杀得好。”
“贺君铲奸除恶,维护百姓安宁,是个好官啊。”
几个身着甲胄的士兵过来,揪着张家兄弟就要拉去行刑。
一看这阵仗,张家兄弟终于急了。
“贺君!”张二饼用力挣扎着,突然放声大喊:
“我们是大内缇骑司的缇骑,只听命于君王,有权刺探情报,巡查缉捕,不受官府辖制……我们奉命到安渡郡办差,你贺君没有权力审问我们,更没有权力将我们杖毙!”
一言既出,满堂哗然。
嚣张跋扈的张家人,居然是大内缇骑?
花溪村何德何能引来晋国朝廷如此重视?
等了这么久,冯蕴终于等到他们不打自招了,还是在围观的百姓面前。
杀张家兄弟对冯蕴来说,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处。
她等的就是此刻……
脸上的笑容,好不容易才收敛住,一副痛心的样子。
“这么说,张家兄弟是太后派来的了?”
众所周知,所谓的晋国君王,只是一个三岁小儿。
在百姓眼里,做主的是那个临朝太后……
冯蕴不等张家兄弟回答,突然扑哧一笑,用帕子摁了摁嘴角,这才慢悠悠道:
“看来太后因那流言的传播,对安渡郡百姓有恨呀……”
一经她提醒,百姓们当即像开了窍似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要去花溪村偷粮,太后的风流韵事,不就是从花溪村传出来的吗?”
“偷粮算什么,还杀了人呢?草菅人命,不拿百姓当人看啊。”
本来老百姓都快要忘记李太后的那些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