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告诉她。
“是想过的。”
冯蕴抬起眼来,“什么?”
裴獗搂住她,喉咙里闷出一道难耐的低音。
“宰了你,千回,百回。”
冯蕴眼梢带笑,瞄着他,“那将军试试看,要怎么宰才好吃一点?是清炖可口,还是红烧入味?”
天生媚骨,大抵如此?裴獗的目光落在她微乱的鬓边,看她朱唇微启,说出这些话,一时气息不稳,紧咬牙关才强忍下那种暴戾的欲念跳出来。
她浑然不知危险,又笑着问:
“将军不如偷着吃,听说偷的会好吃一点?”
“不正经。”裴獗狠狠眯眼,总算明白了这小蹄子的心思。
就是不肯让他继续往下问。
裴獗微微抿唇,就像一个会拿捏人心的恶魔,不徐不疾,将她握在掌心,恣意摆弄,带出一串泛入肌骨的麻酥,等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告饶了。
他这才又厉声逼供:
“说吧!淳于焰为何在你被窝里?”
果然是知道的。
也知道那个美人是淳于焰。
即使裴獗没有见过淳于焰的脸,也会认识那把碎玉剑。
冯蕴妥协了。
“杀人不过头顶地,没有这样逼供的……”
“是吗?”裴獗的声音莫名紧绷。
冯蕴声音娇气地叫唤,一把按住他滑动的大手。
“要杀要剐,将军请便,别折磨我……”
“要杀,也要剐。杀得透透的,片甲不留。”
冯蕴有些气急。
她突然发现这个裴獗简直就是一个跟她棋逢对手的老色胚,早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裴大将军了,什么话都能接得上,让她常常难以招架。
“不要……我真的不方便……”
冯蕴怀疑裴獗会弄死她。
是真的,死得透透的那种。
“将军饶这一次。”
她厚着脸皮求情,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