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渊源?”
姜吟摇摇头,“不记得了。”
“年少时?你再想想?”
“……”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冯蕴打听不出什么真相,也拿不住淳于焰的把柄,只好告辞。
“好,你歇着,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肯,我不会逼你,更不会让人带走你。”
姜吟重重点头,有些犹豫地道:
“我是不是耽误了女郎的大事?”
“嗯?”冯蕴扬眉。
“我听女郎提到石墨,若是我不肯,他便不愿跟女郎做生意吗?”
“没有的事。”冯蕴微微一笑,“我有别的办法说服他。”
冯蕴再回西堂,姚大夫已经为淳于焰号完了脉,正在桌案前写方子,两条眉头紧蹙着,皱得几乎可以夹死苍蝇,捉着笔,也久久落不下去,似乎很为难。
冯蕴问:“世子的病,如何?”
姚大夫抬头,正要说话。
淳于焰已是捂住胸膛,咳嗽起来,“余毒藏于肺腑,宿积难清啊,要得痊愈只怕要费一番功夫了,有劳姚大夫。”
姚大夫闭上嘴巴,低头写方子,额头浮出一层细汗。
冯蕴瞧着,淳于焰的精神,比那姚大夫还好些。
于是,她坐下来便说起云川石墨。
“世子考虑得如何了?”
淳于焰道:“卿卿那日的话,我后来细思很久。若云川商路得以打通,对云川大有裨益。我已去信父王,想来此事可成……”
说罢精致而清亮的眸子,微微一眯。
“只不知,卿卿要如何助我打开商路?”
以前他唤什么,冯蕴不太在意。现在想到他的心上人就在庄子里,便觉得这声卿卿有点肉麻了。
“世子换个称谓,我便告诉你。”
淳于焰薄唇微抿,眼色又冷了下来。
他好像总是不高兴的样子,一出口便阴阳怪气。
“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