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任先生怎地又到花溪来了?”
任汝德道:“亏得大将军新政,使得在下也申得新户,得了新田。”
冯蕴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并不过多寒暄,还个礼只道“任先生先忙”,便领着人走了,转头便唤来邢丙交代。
敖七带人不远不近地跟着,看冯蕴小声和邢丙嘀咕什么,心下不是很高兴。
近日来,他发现冯蕴除了与大将军有关的事情,一概不与他多说……
他和叶闯等人,都被冯蕴排斥在外,远不如邢丙、阿楼这些部众跟她亲厚。
敖七心里灌了一肚子的酸水,再回头看任汝德,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挑高眉梢便耍横,“看什么?”
任汝德客气地揖礼,“小郎莫怪,在下少有见到小郎这般丰姿俊朗的儿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得罪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敖七再是傲娇,也没办法对一个斯斯文文的先生出言不逊。
他哼声,掉头告诉叶闯。
“兄回头问问贺洽,这人怎么回事?会不会是专程挑了女郎的花溪村安置?”
叶闯撇一下嘴,“是又如何?总不能因此治罪吧?”
敖七不高兴,“那他居心不良。我便宰了他。”
叶闯嗤声而笑,“小七啊,女郎长得那样,你说有几个男子看到她不生妄想?居心不良才是常事,没点想法的,那可得好好盘查盘查了。”
“你……”敖七突然上上下下打量他,看得叶闯心里毛刺刺的,连忙跳开,离他三尺外才站定。
“不是说我啊,我可没有居心不良,不许向大将军胡说八道,不许……”
敖七冷眼,接过话,“不许打女郎的主意,不然我阉了你。”
叶闯只觉得裆下凉飕飕的。
心里话,上有大将军,下有你敖七,哪里轮得到他来打什么主意?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早就萎了。
不过,敖七交代的事情,叶闯还是放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