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回去罢!”
长观还想说什么,瞧见韩时宴要刀人的眼神,吐了吐舌头驾车快步离去。
待他一走,韩时宴觉得这四周的空气都变得香甜了起来,“顾亲事,不如我们一起走回去吧。”
顾甚微好笑的点了点头,“韩御史都让马车先走了,我们若是不步行,还能如何?总不能我背你吧?”
韩时宴一听,在顾甚微身前蹲了下来,“我背你。”
顾甚微只觉得脸颊一下子烫了起来,她余光一瞥,瞥见那宫门前站着的侍卫都憋着笑眼睛不停的往这里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就不怕明日整个汴京城里的人都说你有伤风化?”
“我背我家娘子,旁人有什么好说?”
顾甚微清了清嗓子,“谁是你家娘子?官家方才说了,让我不着急成亲……”
她说归说,轻轻一跃一下子攀上了韩时宴的背。
韩时宴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忙站直了身子将顾甚微往上托了托,“顾亲事你的手臂放松一些。”
顾甚微慌忙松了手,“哈哈,我锁喉锁惯了!忘记了忘记了……”
韩时宴只觉得呼吸一畅,背着顾甚微慢慢地走了起来,先前二人身子都还有些僵硬,不过没多久便又自在了起来。宫门口步行的人格外的少,偶尔也只有马车飞驰而过。
“等国丧之后,我便来府上下聘,我所有的都给顾亲事当聘礼,日后我便是个穷光蛋,要靠娘子养着了。”
顾甚微见他又说这些,从韩时宴的背上跳了下来,她走到了韩时宴的身侧,一把牵住了他的手晃了晃。
她侧过头去,看向了一旁的韩时宴。
“我同韩时宴你,就像是皇城司对御史台,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并肩而立的朋友。”
“我不需要你将自己放在比我低的位置,我们就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