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很喜欢过河拆桥,我觉得甚好。世界万千之大,她不骗旁人专骗我,岂不是独一份?”
邪医的笑容僵住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是对自己的过往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
骗他就是喜欢他么?那他岂不是错过了良缘?
邪医想着,慌忙摇了摇头,他一脸警惕的看向了对面的韩时宴,太邪性了!这小子比他还邪!这是什么将人脑子带入沟里去的歪理邪说!
“小子!你要是通过了,要不我还是给你看吧,我觉得你的脑子大有问题。”
“嗯,所以你害怕一个脑子不好的人看一会儿书么?”韩时宴又问道。
那桥底下的蛇吐着信子,腥臭扑鼻。先前那只吞吃了麻雀的巨蟒像是没有吃饱,时不时的张开大嘴对着韩时宴哈气!仿佛已经将他视为了囊中之物。
韩时宴却像是瞎了看不见一般,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问他害怕么?他自然也是害怕的。
在他顺遂的前半生里,最凶险的事情都是认识顾甚微之后经历的,单独的面对这样的生死之局还是头一遭。
可是一想到顾甚微,他便又不怕了。
他说过的,这次轮到他保护顾甚微了。
邪医听着,揉了揉眉心,他一脸嫌弃的说道,“看看看,让老夫看看你能看出什么萝卜花来!”
他可不会给韩时宴书,更不相信韩时宴能带着什么可以解决如今困境的书。
韩时宴得到了应允,却是不慌不忙的转过身去,朝着先前走过的桃花林吹了一声口哨。
那桃花林如今恢复了原样,笔直的一条道一眼便能够瞧见谷口。
那口哨声一响,顾甚微便听得身边的小枣红马嘶鸣了几声,不耐烦的扬起了蹄子,她眸光一动,翻身上了马。
小枣红打了个响鼻,一溜烟的朝前飞驰而去,韩时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