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老贼根本就不会透露任何关于那些钱财的线索,他只想要给在这里不停的给他暗示,这是他身为太师使了一辈子的手段。
只可惜,这东西用到他身上根本就是无用功。
他韩时宴出了名的头铁,九头牛都拉不动他,更何况是个害死顾甚微父亲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儿。
他想着,不管姜太师的呼喊,径直地朝着地牢的门口走去。
越是走,那步履越是轻快!
顾甚微就在上头等着他,他们方才表明了心意,今日应该是放爆竹散喜糖的一天的。
那守在门前的狱卒只觉得眼睛一花,他还没有来得及寒暄,就瞧见韩时宴已经飞冲了出去。
开封府地牢前头的桃花树这会儿已经生了毛桃儿,绿油油的上头挂着水珠。树梢上几个见日头的多的,提前红了尖儿,叫那天上的飞鸟啃掉了一半,不知道哪日便会掉落下来。
顾甚微站在树下背对着他,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耳朵像是被洗过了一般,那鸟叫蝉鸣仿佛一下子全都冒出来了。
韩时宴觉得,就在他跨过那地牢大门瞧见顾甚微的一瞬间。
汴京好似一下子由春入了夏。
一如他那颗由温暖变得炙热的心。
“顾亲事!”
韩时宴小跑了几步,到顾甚微近前时又脚步从容起来,他挺起了胸膛,轻轻地唤了一声。
顾甚微闻声回过头来,“我让长观先送姜四郎回桑子巷了。”
韩时宴点了点头,在看到顾甚微孤身一人的时候,他便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那我们一起去看宅院吧,离这里不远,走走就到了。路过万家的馒头铺子,还能吃上几个填饱肚子。”
顾甚微打量了他一番,韩时宴这会儿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病人了。
“行。”
若是没有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