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除异己的时候,让他做最肮脏最锋利的剑。
等到用不着他了,又开始嫌弃这把剑太过骇人。天底下哪里有这般没有道理的道理。
“太师同我说这些,无非是想要通过我,让顾甚微来当钳制张春庭的锁。”
“就像是你利用李铭方来钳制顾甚微一样。”
“太师怎么不同韩某说,张春庭斩杀兄长,本来就是你们因为忌惮提前给他套上的锁?若非如此,你们今日又岂可这般义正言辞的找到攻讦他的点呢?”
他不喜欢党争,不喜欢弄权,不代表他不会不懂,他只是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