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么?长观若是开家面食铺子,那说不得要成汴京第一飞饼王。”
她说着,将手中的姜汤放到了韩时宴旁边的小桌上。
长观停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平日里在府中,都是老嬷嬷帮忙的。我自己个都这般擦的,要不就直接甩脑袋,甩上半个时辰,头发也就干了……”
任由长观搓扁揉圆,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韩时宴听到这话身子一僵。
戏过了啊!
谁他娘的能够甩上半个时辰的脑袋,你摸着你的良心问你信吗?
若是有这本事,夏日炎炎的时候,官家身边要什么慢悠悠的摇扇人,直接在你头上绑八个扇子,让你不停的甩头好了!风还大!
他朝着顾甚微看了过去,却见她明显已经看出了端倪,清了清嗓子,对着长观道,“不用擦了,已经可以了。你且先将脏衣衫收去马车里。”
顾甚微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又看着他还滴着水的发梢,没好气地叹了一声。
随即拿起长观放在一旁的布,扔到了韩时宴的头上。
然后走到他的身后,动作并不轻柔的擦了起来,“韩御史来做什么?”
顾甚微可并没有认为韩时宴是特意来她家中沐浴,耍赖皮让她帮忙擦头发的,毕竟她将他摔出去,这是根本没有办法预料的事情。
她不知晓,白布底下的韩时宴这会儿耳根子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
“不是说好了要去看那宅院的么?同人约好了总不得改期。我瞧着你这宅院也住不下了。王家如今平反,小景可以光明正大的考科举,该是有自己的书房,再请一个好的夫子了。”
“陶然获罪,他那宅院要被没收,我会向官家请旨,让那宅子重新还回来。只不过不是一两日的功夫。”
见韩时宴说的都是正事,顾甚微那一丝丝别扭瞬间消散了去,认真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