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惩罚他了!
韩时宴却是摇了摇头,“跑了这么久,身上出了汗,我觉得轻快了许多。不回韩府,等我回去沐浴换身衣衫,然后咱们再去桑子巷。”
他现在很想要快些去见顾甚微,可又不想要这般狼狈的去见她。
一个不洗澡的老大爷容易引起顾甚微同情,还是一个香甜的美人儿容易引起她的怜惜,他真是再清楚不过了。
韩时宴想着,脑子里闪过先前他阿爹说的内宅手段,不由得轻咳了几声。
怎么办!他好似肖了父亲,对此无师自通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无用羞耻,却又十分有用的天赋。
韩时宴想着,摇了摇头,他已经病入膏肓,不差再添一病。
……
“这雨怎么一直都在下个不停!李姑娘喝了安胎药,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十里端着手中的簸箕,瞧着这先是破了的天,不由得抱怨了起来。
“倒是那位……”十里说着,朝着李铭方歇着的那个屋子看了过去,那姜四郎一宿没有睡,呆傻傻地坐在床边已经很久了。
这小院原本就不是很大,又新添了人进来,一下子好似就变得拥挤了许多。
抠抠搜搜的十里,这回不等顾甚微言语,都深深地感觉到他们的确是应该换一个新宅院了。
“姑娘,昨日汤二郎来扎针的时候,我问他打听过了,他说他家附近也有一处宅院要卖,同韩御史隔壁那家差不离大,即是旧了些,怕是要重新修缮一番。”
十里说着,一直没有等到顾甚微的回应,忍不住伸出手来,在顾甚微的眼前晃了晃。
“姑娘!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顾甚微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无妨,这元宝已经叠得差不多了,明日咱们同去祭拜阿爹阿娘。”
她说着,听到了门前传来了马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