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拿你当哑巴!”韩时宴回过神来,声音有些沙哑。
长观听着,心中一揪,赶忙将伞移到了韩时宴的头顶上,“公子,咱们先回去吧。今日休沐不朝,我们正好可以回去沐浴更衣,好好睡上一觉。”
“顾亲事虽然好,但是公子强扭的瓜不甜,汴京城中这么多好姑娘……汴京若是没有,陇西女子豪爽,河东女子端庄,江南女子温婉……”
长观的话说了一半,感觉到了韩时宴犹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又讪讪的住了嘴。
“不会有了,这世上只有一个顾甚微。”
他本就不是欲念深重之人,从未想过耽于情爱之事。
只这一人而已。
长观听得心惊肉跳,瞧着韩时宴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赶忙扶着他上了一旁的马车,快速地朝着公主府行去。
公主府同韩家老宅相连,中间开了一道月亮门。
韩时宴睡下的时候,正是老宅那头用朝食的时辰。
只不过那是老宅的规矩。韩家没有人敢管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公主,韩太傅更是没脸管吃软饭的亲弟弟。
那二人几乎是夜夜孟浪,然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起初韩太傅还训斥过几句,不过韩驸马理直气壮的说若不让公主舒心,软饭如何吃得香甜?韩太傅被这不要脸的样子给噎得三日牙疼,便就再不过问了。
长观伸出手来,探了探韩时宴滚烫的额头,听着门口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立即站了起身。
果不其然就瞧见急匆匆跑过来,衣衫凌乱的公主同驸马。
长公主一个箭步,坐到了床边,瞧着脸红红的韩时宴,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可寻郎中瞧过了?”
长观赶忙点头,“瞧过了,因为淋了雨感染了风寒。郎中说公子心力交瘁,怕是要大病一场。”
他的话音刚落,就瞧见韩驸马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