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驴我!老子要被你害死……”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起来。
无他实在是那陶然牛高马大又是男子,而顾甚微看上去就像是个风得都吹起的纸人儿,那一拳若是砸到她的脑袋上,还不直接将顾甚微的脑浆都给打出来。
那扛着儿子的大汉见状,伸手一薅直接将头顶上的孩儿薅了下来,捂在了怀中。
那孩子触不及防就感觉眼前一黑,死劲地瞪起了白嫩嫩的小腿,“阿爹!你没洗澡!臭!”
孩子的声音清脆无比,说的话也格外引人发笑,可是陶然却是完全哭不出来,他只觉得喉咙一紧,整个人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先前还站在那里像个沙包一般等着被他打的顾甚微,不知道何时已经闪现在了他的跟前。
那双白皙而又纤细的手正毫不费力的掐着他的脖子,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双手上的老茧,这不是一个闺阁少女应该有的手,这是一个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使剑的手。
同他这样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不一样,眼前的少女怕不是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剑了。
他虽然比她年长,可论修习武功的时间未必就比她多,更遑论她那惊世骇俗的天赋了。
他根本就是在以卵击石。
以顾甚微这么高的武功,她愿意站在这里有耐心的给他们摆证据,已经是给了他们天大的脸了。
只要她乐意,她完全可以直接将站在这里的她的仇人们全部杀光……
陶然那愤怒的头脑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真是寿星公上吊,找死!
“旁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但那是齐王,他只要抽到了上上签,你同说他说学狗叫便能做皇帝,他都会狗叫的。”
“你身为姜太师的走狗,未免也太不了解自己的同类了。”
陶然面红耳赤,猛地朝着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