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当然发现了线索,不然当初也不会派马红英去寻江浔。
“当年在苏州一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顾甚微听着齐王神神叨叨的话,瞬间无语。
难怪这厮谋逆不成呢!瞅瞅你这脑瓜子,养了那么多武林高手,统统都是摆设吗?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了不得的事情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根本就一无所知吧!
花里胡哨弄了一出玉玺变飞雀,结果半道儿被人给截胡了!
费尽心机派人去了苏州,结果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要你何用?
齐王跪在那里,身上的枷锁格外的重,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这并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他感觉身侧的顾甚微定定的瞧着他,眼睛仿佛要射出利箭来,将他直接扎个对穿!
齐王一个哆嗦,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摸签筒,可手晃动了几下又颓然不动了。
他如今手被限制着,穿着囚服,从前从不离身的签筒,这会儿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顾甚微见他这般模样,愤愤不已。
难怪齐王是个天选背锅大侠,连行刺官家这种事情都一背一个不吱声,他这本事在姜太师面前都不够走一招的。如此倒不如她自己重头到尾说一遍。
“府尹大人,齐王证明我等所言非虚。那飞雀案的确是另有隐情,指使李畅行刺官家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姜太师。”
“姜太师不反驳,是担心像之前一般被人啪啪打脸吗?”
“这一幕正好被当值的殿前司副都检点王珅撞见,二人慌乱离开的时候,不慎掉落了一颗水仙花纹的玉珠。”
她同韩时宴已经梳理过了整个过程,但是在座的不少人都还是一头雾水,尤其是那屏风后头的官家。
“知县夏仲安拿此事威胁姜太师,让他安排了御带李畅以及宫女福雅兄妹二人进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