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姜二郎呀!”
单太医点了点头,蹲下身去,打开了自己一直背着医药箱,他从里头掏出了一个小刮刀,对照着顾甚微在那纸棋盘上指出来的几个点,寻准了一个开始刮了起来。
旁人不知晓,他还不知晓么?
而那屏风之后张春庭,听到堂上的抽气声,更是骄傲的翘起了嘴角。
顾甚微这是将他们今日早上下的那盘棋,完完整整地还原了出来。她来时候,他已经摆好残局等着顾甚微了,那白子也不是所有的都有毒。
事实上,他先前摆放在棋盘上的黑白子都是无毒的,只有顾甚微进来之后抓的那些白子,才是淬了毒的。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目光灼灼的落在了姜太师身上。
那姜二郎说着,踉踉跄跄地朝着堂上跑了过来,他一把扑在地上,跪了下来。
顾甚微说着,走到了那棋盘边儿,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已经画好了棋盘的纸,并排放在了地上。
他这会儿若是拒绝,那就是不打自招,毕竟有谁不惜命,不担心自己中毒呢?
他想着,面色铁青的冲着单太医伸出手来,心中已经确定这回他算是失算了。
随即单太医从那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来,从里头倒出来一条肉嘟嘟的白色的蚕。
单太医的话说完,现场鸦雀无声。
“你我身为朝廷命官,也不必揪着弱小去冤枉。若非太师邀请,我又岂会去那小筑?在我抵达小筑之前,柳掌柜根本就不知道同你对弈之人是谁,又岂会岂能下毒害我?”
“太师莫要这般沉不住气,做夫子的这般浮躁,又怎能为我大雍教导出稳重宽和的才人来?”
那飞雀案同税银案都是旧案,想要寻找证据不易,很容易便能开脱,可这投毒案……他想着,不由得万分后悔起今日之举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