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和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彰显自己不是个泥菩萨摆设,“允”。
顾甚微瞧着前头跪着的那个身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可她这话一出,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看轻了她。
他们这一笑,姜二郎愈发的脸色铁青,只恨不得今日出门之时,缝上了自己这张嘴。
顾甚微瞧着,那叫一个瞠目结舌,这本事她是一万年也学不会的。她只会用剑将人削成丝……
“我见他们没有取走棋子,便准备将那黑白子收了送去太师府。这时候姜家二郎来了,他急匆匆地拦住了我,亲自将黑白棋子取走了。”
张春庭手下的李三思,究竟是有多抠门扒皮,才会连上一任皇城使的东西都舍不得扔掉要放进仓库里啊!
柳掌柜轻轻颔首,继续说道,“我们如雅小筑的确是不能泄露有那些客人来饮茶,又见了何人说了何语。只不过此事事关人命,小妇人也做不得那等助纣为孽之事。”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当时我身边跟了不少人,皆可以作证。”
“民妇虽然觉得怪异,但客人的事情,并没有多问。后来姜太师先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带刀侍卫。”
看热闹的百姓们见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出声。
那姜太师听着,更是讥诮不已,“那又如何?老夫怎么知晓你不是在取那康裕遗物之时中的毒呢?”
领头的那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她穿着青绿色襦裙,手腕戴着一对温润浅绿色的叮当镯,甩手的时候叮叮当当作响。
“是以,你是在老夫两次把脉的时辰之间中的毒。”
王一和及时制止了哄闹的人群,他面无表情的朝着那柳掌柜看了过去。
若是现在再同那飞雀天字一号的人对战,怕不是要被人打成骨头渣渣。
那妇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