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宴听着顾甚微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好!”
“姜太师当年的确是私自开仓放粮,挪用了不该用的钱来赈济灾民。至于这些钱是全部用于水患灾民,还是存在贪赃枉法,目前还不好说。”
“那个切入口,便是福雅的舅父夏知县。”
宫中人嘴严得很,他们今日问人,却好似格外的顺利。
顾甚微认真地听着,问了向之前问那沈婕妤身边老嬷嬷同样话。
魏景盛听着,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韩御史尽管放心,一定给您办妥了。”
“但是我们可以知晓,当时涉及此事的不止一人。长洲知县夏仲安,李京哲、江浔、陶然、沧浪山洪氏……”
魏景盛听到这里,冲着韩时宴还有顾甚微道,“那陈三儿死在东宫那位……中了,寻不着人了。”
不管那福雅的尸体是被人偷走了,还是说她是假死出宫……
……
“老奴怕自己不说,等到大人查出来了没有好果子吃。”
这笑着笑着,顾甚微感觉自己眼前一黑,韩时宴温热的手一下子覆盖到了她的眼睛前。
他想着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拒绝灵魂契合带来的怦然心动。
“那当时你什么响动都没有听见么?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埋尸地在荒郊野岭,若是有人带走了福雅的尸体,那势必是一路尾随你们而去。”
老太监怔愣地抬起头来,瞧见顾甚微身上那血色的皇城司锦袍,抖得愈发的厉害了。
“不过章田人老实,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那都是不敢撒谎的。”
也难怪姜太师认为张春庭想要谋反,利用她来拉拢韩时宴。
康裕是上一任的皇城使,他惨死在任上,接替他的人正是如今的皇城使张春庭。
“你从前既是隐瞒不说,为何如今又要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