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来瞧我。穿着单衣不说,还光着脚丫子,头发上全都是雪,说什么要练踏雪无痕……那回你还给我带了前门的肉饼。”
几个月不见,李铭方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身上的衣衫瞧着都有些不合身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中还带着红血丝儿。
“我听说你出事了,可还好?”
顾甚微点了点头,“后来姜四郎就翻墙来探病了,我以为是哪里来的小毛贼,一剑戳破了他的屁股……流出来的血比红梅还红,他给你带的糖炒栗子落了一地。”
李铭方被他看得心惊肉跳,她抿着嘴笑了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想着,没有多言什么,同韩时宴对视了一眼,一并离开了这里。
顾家管得严格,李铭方每次偷偷来瞧她,便会给她带好些吃食,将这零食匣子装得满满当当的,让她塞到枕头底下。
她循声看了过去,发现不知不觉的同韩时宴已经走到了御史台的大门口来,在那门前停着一辆青色的马车。
“阿姊可寻太医瞧过了?你从前最是怕喝药,一点点都嫌苦。”
御史台还是那般嘈杂,不过二人同来时心情已是大不相同。
韩时宴看着同他并肩而立的顾甚微,认真说道,“我们的推测,也未必就是正确的。毕竟江浔已经死了,他画那画的用意,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那是姜太师,韩敬彦不敢动,王御史不想动,只有韩时宴同她并肩站在一起。
顾甚微想着,就瞧见李铭方撩起了马车帘子,冲着她伸出手来。
除了剑同家人之外,顾甚微年少之时的鲜活记忆,十之八九都是同李铭方有关的。
“你从前就爱吃甜食,那汤药如何入得了口?我也不知道你缺什么,上回要给你交子你也不要,便自己给你做了一匣子糖渍梅饼,你用药的时候伴着吃。”
“然后换我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