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官家信任,放眼如此朝堂,除了他还有哪个废太子党还身居高位?”
顾甚微什么也没有说,冲着王御史抱了抱拳。
“这么多年,姜太师当了多少回科举主考官,他去国子学讲过多少回学?这天下有多少人要唤他一声老师?便是那平头百姓提及他,都无不竖起大拇指,尊称一句姜公!“
顾甚微看向了韩时宴,韩时宴立即解释道,“官家不能不顾民意……我们想要扳倒姜太师的确是需要非常有力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辩驳的铁证。”
“唯一的有力证据,还是从沧浪山洪氏手中流出来的那本账册……可到现在宋雨根本就没有露过面,我们连他的高矮胖瘦都不知晓!账册犹如大海捞针!”
王御史说着,看着面前二人稚嫩的脸庞,不由得叹了口气。
“啧啧……如此煞费苦心就是为了娶母老虎为妻……当真是感天动地!”
她先前想那么多实在是太过于早了!
他们关于这个案子的调查,还在脑子里,在嘴上呢!根本就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像样的证据!
“不光如此,窟窿洞他们已经填上了,这么多年过去,苏州的官员换了一茬又一茬儿,也没有人上报过粮仓库银有何问题。可见已经无迹可寻。”
屋子里一时之间有些安静了下来。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万民伞你们听过吗?”
这种推测很没有依据,可她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回想起当日李铭方的异常来。
韩时宴冲着顾甚微说道。
“不过我们没有证据。”
他啧啧了几声,“先前当我没说,我还以为那什么铁证如山了,搞了半天你们的推测是依据我这本落了灰就快要被老鼠啃个缺儿的欧松画册啊!”
“更何况,如果姜太师当年真是为了灾民而做了错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