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保年纪大了,不定何时就要告老。
最近一年越发是诸事不理,和得一手好稀泥。
“李老你看他,说是请我们来府中喝酒,其实是来给我们炫耀他有两个厉害晚辈来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今日这酒那就是鸿门宴,又酸又苦!”
韩大伯听着,无语地拿起酒壶给那姜太师满上了。
他将那酒壶一搁,扭头正要看韩时宴,却是瞧见了那门框上扒着的一颗鬼鬼祟祟的脑袋。
那人穿着深蓝色绣金边的袍子,一张脸那是白净斯文,端是好容貌。
一看就是软饭吃到撑的长相。
不是他那不着调的驸马弟弟又是哪个?
韩大伯心里突突跳,佯装没瞧见的收回了视线。
“咳咳,大兄,同几位老大人吃着呐?时宴在这儿不,我寻他有急事!”
韩大伯很想说,你是睁眼瞎吗?
韩时宴那么大一个人杵在屋子中央,你瞧不见?
他想着,没好气地瞪了韩驸马一眼,对着韩时宴说道,“你且随你阿爹去看看,莫要耽误了事儿。”
韩时宴闻言冲着屋子里的众人行了礼,然后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父子二人一言不发的出了月亮门,韩驸马这才嘟嘟嚷嚷起来。
“你回来不回家,去长房做什么?那里头可是有四个老头儿,阎王爷听到那群人虚情假意打官腔的叨叨叨,都得说我们地府不收这么烦人的老鬼!”
“我在后头唤你都唤不住!要不我是你爹呢,冒着被唐僧念的风险,跑过去救你于火海。”
“我那大兄也真是的,他念你做什么?念他自己儿子不好吗?韩敬彦那么大个耳朵,听起茧子也不会堵住。”
“你怎么气鼓鼓的像是要杀人似的?顾家姑娘瞧不上你,喜欢上别人了?”
韩时宴觉得今日进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