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甚微竖起耳朵方才听到了他有些微弱的呼吸声。
老仵作则是靠着墙坐着,一动也不动的,不过听他说话的语气,精神头倒是还好。
顾甚微微微松了一口气。
“瞧见人了么?你们是怎么中招的?对于这里是哪里可有什么头绪?我们进来有多久了?”
老仵作哼了一声,“你是开封府尹么?上来就三千问?”
“话说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皇城司第一凶剑么?怎么也跟弱鸡仔一样被人给掳来了!真是没用!”
不等顾甚微回答,老仵作又抢先问道,“你伤得很重?”
顾甚微笑了出声,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身,走到了老仵作身边,靠着他坐了下来。
“还笑得出来!说不定小命都要没了!老夫活得好好的,还要给你殉葬,真是的,记得你欠我一回!”
顾甚微听着这人口是心非的话,无语地朝着老仵作看了过去,“你说话怎么像韩时宴那么难听!”
“我记得真真切切呢,等日后我给你养老,你要是死了我给你打盆摔碗!”
老仵作嗤笑一声,“老夫儿孙满堂,哪里用得上你?”
“我没有瞧见人,验完尸体,我就给荆厉喝了药,这小子太烦人了叽叽喳喳像个雀儿一样,一直在那里念叨今日抬来的尸体是什么香味的,我不想听,他就扯开嗓子说,烦死人了!”
“我煮了面条,刚吃了一半。臭小子就跟狗似的嗅鼻子,说怎么有怪香。”
“来不及反应,直接就晕了,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臭小子吸得那么猛,不知道要睡多久才能醒。”
老仵作仔细回忆着,又道,“有可能是迷香,不过是特别调制的,从后窗的窗户纸上扎进来的。荆黎先前听到了一些异动,让我去看,我都站起身来了,可听到黄骨鱼喵喵的叫,还以为是它在后窗。”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