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
“虽然当时那人蒙着脸,但是老鸨识人无数,一眼就记下了那武官的耳后生有一颗肉痣。”
“当年来苏州的符合老鸨描述的人,只有袁惑。袁惑是奉了皇命为太后办生辰贺礼之事,就是人人皆知的那尊白玉大佛像。”
“我觉得不对劲,便继续暗中追查,知晓了绿翊姑娘途中遇袭,袁惑英雄救美之事。两厢交叠,那荷包肯定是大有蹊跷在。”
韩敬彦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夏知县两个女儿的荷包,已经被人拿走了。”
“我暗自调查了许久,发现夏知县同清源寺的主持了真大师颇有缘法。大师什么也没有说,在我离开之时赠送了我一枚平安符,便是你手中的这一枚。”
韩时宴认真地听着,看向韩敬彦的目光依旧没有半分退却。
“既然你知晓了这么多,为何长观去苏州的时候,你何以隐瞒了他?如果说绿翊同春灵的荷包当中各有一枚平安符,那么这账册一共有三张……”
“他是从一本重要的账册上头撕下来了这催命的三张纸。”
“你知晓夏知县的死藏有隐情,知晓齐王的死藏有隐情,你同样也知晓这账册的来历对吗?但是你退缩了,韩敬彦,你在害怕些什么?”
“是谁不想要我同顾甚微继续追查下去?如果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那我只能说他怕是要做白日梦了。”
韩时宴说着,挺直了胸膛,他的眼中满是无比的坚毅。
“对,我心悦顾甚微,想要娶她为妻,但她待我并无特殊之意。可即便如此,我也依旧能够代表她说,不管谁来阻拦,不管那个幕后之人是谁,我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就算你现在就将写好的结案词递到御前,让飞雀案就此定案。那我们也会继续查下去。”
韩敬彦怔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少年老成,好似很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