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积攒的银钱。
她蹙了蹙眉头,走到洞口边,正准备跳起来,就瞧见韩时宴冲着她伸了出手。
顾甚微看着那只细长又干净的手,停滞了片刻,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借了韩时宴力气轻松的跳了上来。
韩时宴还来不及感受手心里的温度,就瞧见顾甚微嫌弃的扇了扇自己手,认真地说道,“一会儿记得洗手,我这手可是摸了裹尸布。”
韩时宴一脸的无奈,心中哪里还敢有半分旖旎?
亏得他方才还使了小心思,可顾甚微她这人像是泰山石,根本就是硬到硌牙。
“谷满仓你去城门口请开封府的仵作来,说我们发现了袁惑的尸体”,韩时宴说着,朝着那谷满仓看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谷满仓这会儿已经脑子嗡嗡作响,他岂止是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他如今脸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好家伙!所以昨夜他同一具尸体还有一个杀人凶手住在一个院子里?
他人还在这里站着,脑子已经搬家远去三十里地!
他想着扶着门框,猛地转身拔腿就朝着院子门外跑去……
顾甚微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小白脸就是不稳重,从一具尸体奔向另外一具尸体,有什么好激动的。”
“小白脸”韩时宴闻言忍不住挺直了胸膛,他就很稳重呀!稳如泰山!
他想着,清了清嗓子,“顾亲事,隔壁还有那孙长山的母亲,我们去问上一问。”
顾甚微正有此意,踏着那木门碎片朝外走去,这还没有来得及转弯,便被那瘫软在地牛婆子挡住了去路。
那婆子脸上的肉不自觉的颤抖着,牙齿打颤咯咯咯的响,看见顾甚微有些欲哭无泪,“女大人,可能扶老婆子一把,我这腿吓软了根本站不起身……”
她瞥了一眼孙长山住的那间屋子,结结巴巴的问道,“孙二郎当真在那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