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地念叨,“你们不去袁府,就不会管这个连环杀人案。”
毕竟顾甚微同韩时宴都一心在盯着飞雀案,想要给顾右年同王珅翻案,他们一个是皇城司的人,一个是御史台的人,是不可能插手开封府的每一桩案子的。
之前之所以三人一起查案,那是因为他们要调查的案子刚好重叠了。
“而你们不在,我根本就想不起来那个家伙说了什么!他这是瞎子面前跳舞,聋子耳边唱歌,故意恶心我呐!”
顾甚微同情的看了吴江一眼,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必妄自菲薄,他也没有那么看不起你。毕竟正常情况下,你舅父怎么忍心让你一身伤来查案呢?人家就是过过嘴瘾,隐秘的炫耀。”
吴江脸一垮,欲哭无泪。
虽然是安慰,但是愈发的悲伤了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老孙头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到开封府附近了,吴推官可以下车了。”
吴江拍了拍自己的脸,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他明白,顾甚微同韩时宴虽然因为“话”怀疑那门前守卫,但要确定是不是他,还得看他去调查剩下的那两个人,也就是张老七同管鸯……如果他们也死了,那就是真正的五人。
……
汴京城今日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城门虽然还敞开着,但却是没有了往日排队的盛景。
这会儿乃是午后,守城门的人都开始精神不济起来,时不时的垂着头偷偷打着盹儿。
谷满仓打了个呵欠,踢了身边的人一脚,“孙长山,你丫的流蛮涎了……怎么又做梦梦到那绿翊姑娘了?你还说吹嘘说你曾经跟人家花魁娘子春风一度……依我看,是在梦里吧!”
“你怎么困成这个样子?昨夜杀人放火去了?”
那孙长山的瞌睡一下子被踢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