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站在这里,不过是在还年轻时候欠下来的债罢了。今日一过,老夫就会离开汴京。”
贾大师说着,手中那戒尺朝着地面划了过去,在顾甚微的面前轻松划出来了一道横线。
那坚硬的青石板地面,就被他这么轻轻扫过,直接多出了一条横沟。
“老夫委实不愿意看到你这样的人夭折在这里。不如这样,你就此打住不再前进一步,等齐王大业完成之后,老夫便让你自行离去。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