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分不慌,才反其道而行之,猜测我藏在左手当中。”
韩时宴嘴角上扬,笑着摇了摇头,“你饮多了酒,这才叫我看穿的,待明日下回,我便只能胡乱猜测了。”
有吴江在,这些时日他鲜少能够同顾甚微独处。
难得今夜风好月好人也好,他可不想同顾甚微在屋顶上,猜一夜的左右……一直猜到“绝对不能输”的顾亲事连赢八百回!他虽然没有开过天眼,可也能瞧出来顾亲事的胜负欲那简直就是直冲云霄。
果不其然,顾甚微有了台阶,重重地点了点头,“可不是,来日再战!”
韩时宴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眸光一动,到底是问道,“日后我们还一同查案如何?我是说在查明飞雀案真相之后。”
“你还在皇城司,我还在御史台……”韩时宴说着,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又将吴江给补充了上去,“吴江还在开封府……到时候那些妖魔鬼怪根本就无处可藏……”
顾甚微忙着拿那簪子同腰间长剑相比较,听得韩时宴的问话,想也没有想的说道,“从前没有我同吴江,韩大人不也打得那些人哭爹喊娘。”
她说着,有些狐疑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韩时宴,“你今晚很是古怪……听上去像是你在留客?”
韩时宴心头猛地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我自是希望一直同顾亲事共事,待白发苍苍了,咱们还能循着那图吃遍整个汴京……”
顾甚微听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韩御史未免也太贪心,等到白发苍苍了,说不定你牙都掉光了,哪里还吃得动……”
顾甚微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韩时宴的眼睛太亮,亮过今夜的漫天星辰。
这让她有些不自在起来,流淌的风仿佛都变得有些浓稠起来。
韩时宴瞧着,脑中灵光一现,豁然开朗起来,“说起来